虽然都是大佬家的感情线,妮可这戏码看起来可比邓文迪一杯红酒泼裤裆的故事带劲多了。
——遇言姐
去年,印第安纳州南本德市市长,皮特·布蒂杰基宣布竞选2020年美国总统民主党提名。
布蒂杰基是一个很特别的竞选人。
第一:他是80后,赴任市长时才29岁。
第二:他出生于高知家庭,父母都是大学教授。
第三:他出柜了,且结婚了。
第四:他才华横溢,文出版过畅销书,武能客串钢琴家。
这样一位年轻的左派政治家,肯定是非常讨西海岸喜欢的。
前两天,遇言姐看到新闻说,布蒂杰基自去年4月宣布竞选民主党提名后,短短几个月内便迅速筹得了大笔的政治捐款,出乎所有人的预料。
能获得数千万美元的捐款,是因为布蒂杰基吸引的多是受过大学教育的白人选民。布蒂杰基的最大钱包来源,莫过于湾区的科技新贵们。
科技巨头们还特地为他组织了4场政治捐款晚宴。
其中,又以晚宴的组织者网飞联合创始人里德·哈斯廷斯、脸书COO桑德伯格的妹妹米歇尔·桑德伯格、谷歌前任执行官艾瑞克·施密特的媳妇温蒂·施密特、ASANA的创始人贾斯汀·罗森斯坦、谷歌联合创始人谢尔盖·布林的媳妇妮可·沙纳汉(Nicole Shanahan)最为活跃。
这几位精英家具体捐了多少没有透露,但也看出来布蒂杰基与硅谷联系紧密。
毕竟,施密特、布林、哈斯廷斯、桑德伯格四个家族加起来有800亿美元的资产。能拉到几个这样的大户,捐起款来何止以一顶百。
而且,这些科技起家的年轻新贵大多出身中产,本身就偏左派,跟地产大亨、石油大亨的风格大相径庭,更加关注社会公平、种族和谐、教育普及。
去年,哈斯廷斯给加州教育局捐了几百万美元,用于发展因材施教的特色教学项目。
艾瑞克·施密特家的基金致力于海洋保护和培养领军人才。
谢尔盖·布林和妮可·沙纳汉去年刚结婚,就计划拨款1亿美元成立一支环保基金。
不仅如此,妮可最近还为一家女性生殖健康研究中心捐了740万美元。
今天,遇言姐就来说说这个妮可·沙纳汉。
很多中文媒体都说这个出身贫穷、博士学位、嫁了富豪的华裔妹子是邓文迪第二。遇言姐说,这也是有点胡乱扣帽子了,谁说嫁富豪的都是邓文迪?
再说了,谢尔盖·布林和妮可·沙纳汉相差12岁,知识体系般配,都是移民精英,哪能跟31岁的邓文迪嫁68岁的默多克相提并论。
话说,我是有多讨厌邓文迪。
作为一个耶鲁商学院的MBA毕业生,96年已经拿到年薪8万美元的人精,明明能靠自己过上体面的生活,却仍然要以原始资本依附男人,而且是依附几任男人完成积累。
不择手段、忘恩负义,这种食髓知味的贪婪钻营,在任何一种东西方价值体系中都是不被苟同的,即便它本身并不违法。
再来看看妮可·沙纳汉的经历。
妮可出生在加州奥克兰,母亲是来自中国的移民。
很多报道都提到她生长于一个单亲、低收入家庭,能说流利的粤语和普通话。至于这姑娘的父亲,谁也没听她提起过。
妮可说,自己是跟着母亲和姑姑长大的。
东方性格的妈妈代表着“阴”,教会自己接受现实不如人意;西方性格的姑姑代表着“阳”,教会自己勇于冲破樊篱阻碍。
妮可如今是加利福尼亚州的律师,也是斯坦福大学法律信息学中心CodeX的研究员。
她还同时拥有一家自己的法律科技公司——ClearAccessIP,经营专利管理和评估。
妮可说,美国法律协会发现,很多大企业的法务部门,都有冗杂的文件需要处理,耗时又低效。
其中,在注册和延期专利时会产生6-8%失误率,导致因专利过期而给企业带来重大损失。
因此,妮可做了一套在线专利管理和评估系统来解决这个问题,并且将费用降低到$50-$185/月/客户。
妮可是非常早慧的孩子。
在一场演讲中,她提到,自己在5岁的时候就决定以律师为职业,12岁时,妮可进一步确认了互联网律师这一目标。
她也是家族中第一个获得专业学位的人。
话说,遇言姐5岁时还不知道律师是啥,12岁时还不知道啥是互联网啊。
美国的法学院要从研究生念起,因此妮可就读本科时主修亚洲研究,辅修经济学和中文。
大学毕业后,妮可先后在几家法律事务所工作。
2009年,24岁的妮可成了一名法律事务所的专利专家,之后又在金融服务公司担任专利主管。
此外,她还与多个初创公司合作,帮助企业优化专利管理。
2013年,28岁的妮可赴新加坡国立大学就读全球知识产权贸易与中国法律。
随后,她又在圣塔克拉拉大学拿到了高科技法、知识产权与诉讼的法学博士学位。
当妮可从圣塔克拉拉大学法学院毕业时,外公坐着轮椅参加了她的毕业典礼。
“全家人都为我骄傲极了。”妮可说。
那时,妮可还背着9万5千美元的学贷。
一般来说,法学生有三条出路。
第一条,去律所从实习律师做起,一步步走上人生巅峰,就像《傲骨贤妻》里演的那样;
第二条,去为大公司做法务,每天处理企业文书,熬几年还能分得一些股票;
第三条,打政府工,服务社区,轻松稳定但钱少。
当年,希拉里和米歇尔走的是第一条路,奥巴马走的是第三条路。
对于妮可这种家境的学生,怎么看都应该选前两条,最不该选的是第三条。
有意思的是,妮可开创了与众不同的第四条道路——
利用互联网降低法律援助的成本,为大众提供物美价廉的法律咨询。
在一则演讲视频中,妮可这样说:
我在确认自己的职业方向时发现,由于优秀律师收费高昂,从事公共服务人员不足,美国有86%需要法律援助的人得不到相应的服务。
此外,美国有全球最多的监狱,犯人数量占全球的22%。在谷歌上搜索“律师”,首先跳出来的是“律师是诈骗犯”。
这一切源于资源分配的不平衡、中下阶级缺乏法律观念造成的。
妮可认为,如果自己能够推动结构性的改变,这将比仅仅做一名出色的,记案例、读文献的律师更有价值。
在Youtube上有一则妮可的演讲视频——《人工智能是否可以取代律师和法官》。
穿着印花连衣裙和芭蕾舞鞋的妮可侃侃而谈、姿态迷人。
她提出了通过喂法案、喂案例的方式训练人工智能,使其得以为大众提供低成本的法律援助。
妮可说,她不确定这个想法是否可以落实,但值得一试。
在采访中,妮可说:自己的计划是,10年后通过技术手段解决法律援助昂贵的问题,并且向大学法学院讲授自己建立的人工智能体系.。
遇言姐说,格局大、有魄力,不是只盯着眼前的方寸,这样的妮可正是名校喜欢的那种学生。
再来说说妮可的老公谢尔盖·布林。
布林是出生在苏联的美国电脑科学家。跟妮可不同,他来自一个高知家庭,父亲是数学教授,母亲为NASA工作。
在斯坦福读博期间,布林遇到了拉里·佩奇,两个高智商天才很快表现出惺惺相惜。
两个人在宿舍中写出了第一版搜索引擎。
如今,作为谷歌联合创始人,谢尔盖·布林在去年发布的福布斯美国400富豪榜上,以535亿美元的身价名列第七,比马云爸爸多出100亿美元(遇言姐说,超级富豪的net worth不过是数字啦,起起伏伏差个百十来亿不代表什么)。
事业成功之外,布林的家庭生活就有些狗血了。
布林的第一任老婆是耶鲁毕业的生物学家,基因技术公司23andMe的创始人安妮·沃西基。
两个门当户对的真学神+企业家,在一起原本十分般配,恩恩爱爱,出双入对。
然鹅,然鹅,也不知道是7年之痒发作还是怎么,2013年,刚好结婚7年的布林出轨了自己的下属,谷歌眼镜的营销经理,自己老婆的好闺蜜,时年26岁的阿曼达·罗森堡。
说起来也是有意思,这位香港出生、英国长大的阿曼达·罗森堡姑娘也有中国血统,据她自己说祖上姓周。年纪轻轻就在谷歌做到了经理,能力也是了得。
后来,布林和安妮·沃西基离了婚,却也没有跟出轨对象结婚,而是跟妮可好上了,并且很快生下第三名孩子(前两个孩子是跟前妻生的)。
这其中的分分合合、弯弯绕绕咱就不知道了。
遇言姐说,婚内出轨固然是板上钉钉的不应该,但是科技大佬选择伴侣的眼光还是不错的,个个都是有才学、有能力、有颜值的姑娘。
不是说女性不能使用老公的资源。
香奈儿女士,情妇出身,成就霸业,没人笑她靠男人给的资源上位,人家的事业成就足以凌驾一切。
再看邓大姐。
嫁给默多克的14年中,邓文迪既没有做出事业,也没有提出任何价值观,甚至连慈善机构也没搞出一个,她的长处仅在于和男人打交道。
到现在还在因为“撩汉扛把子”、“小鲜肉男友”上头条,也是不知道这些年除了宅斗都干了些啥。
所以说,虽然都是大佬家的感情线,妮可这戏码看起来可比邓文迪一杯红酒泼裤裆的故事带劲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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