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传而敬师,敬师而敬佛。法布施得智慧,财布施得财富,无畏布施得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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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节说到肖古岩(也作萧)去南岳上香,不料见到了常开法师,这一次他打定主意,非要出家不可。
常开法师吃了一惊,他看了一眼旁边的恒志和尚,似乎明白了什么,对跪在面前的古岩发话道:“快起来,你从哪里来?”
“我去了泉州你的寺里,现在又从老家湘乡县过来。”
常开法师道:“你如何知道老衲在此?”
“学人不知老法师在此,是老天可怜学人的一片诚心,安排我们在此相见。”
常开法师不解:“此话如何说?”古岩遂将他来到这里的过程说了一遍,常开闻听后感叹不已道,“看来这真乃天意,老衲这回是非得度人不可了。”
“实不相瞒,就算今天没遇老法师,后学也非出家不可。”
“哦……那你家人如何交代?”
“后学自有安排,老法师只管度我。已经三年了,有一个问题今日请老师解答。”
常开法师道:“说。”
古岩道:“当初学生执意要在泉州观音庙出家,是老法师要学生等三年后来找你,这是为何?”
常开法师道:“实不相瞒,这是你父亲的原因。当初他极力阻挠你出家,多次在融镜法师处哭求,融镜法师也答应了。每次我都在场,融镜法师离开观音庙也是我的主意。”
“这跟三年后度我又有何关系?”
“出家都讲求一个‘缘’字,当时你还小,不谙世事,想出家也许是一时之冲动,三年过,你必有反悔。”
“如果我不反悔呢?”
“如果三年过去仍未改变初衷,我当然要度你。只是老衲与你父亲的的关系非比寻常,一想到我与融镜法师对他的承诺,还是不想度你,我来到此,其实就是躲避。没想到你的诚心感动了菩萨,你说我还有何话可说?”
古岩双手合十:“阿弥陀佛。”
沉默片刻,常开法师道:“你叔叔他们呢?”
“在大殿,这个时候该——”古岩的话未说完,禅房里闯进一个人来,正是肖璞堂。
古岩吃了一惊,“叔叔,你这是……”
肖璞堂先拜了常开法师,然后才说:“大师你们说的话我在门外都听到了,古岩他与佛有缘,我不反对他出家,只是‘放牛娃无权卖牛’,哥哥把他托付给我,等我把他还给哥哥你再度他不迟。”
常开法师道:“居士说的有道理,古岩你听到没有,这事还得与你父亲商量。”
“老法师莫非又想反悔?”
常开法师道:“今天有你叔叔在场作证,老衲绝不反悔,你说通了父亲,我随时随地都可度你。”
“一言为定?”古岩望着常开法师。
“阿弥陀佛,一言为定。”
“谢谢师父!”古岩跪下嗑了3个响头。
叔侄二人别了常开,出得门来,富国一把扯住他:“肖古岩你去哪里了?不打声招呼,害我好找!”
古岩陪着笑:“不用找,这么大的人了,我不会丢。”
富国道:“不是怕你丢,谁不知道你想当和尚?别以为人家不知道,你的一举一动全家都看得一清二楚!上次你去泉州我爹特意安排老邓盯你,你回来时伯父又写了信让老邓带回来交给我爹。”
古岩道:“是我不是,我向你赔不是,求你别这么大火气。”
富国道:“不是我发火,爹让我盯你,你丢了他刚才骂人骂得好凶,还说如果找不到你,就要我的小命——换上你,你会生气吗?”
听了富国一席话,古岩才知道家里人从来就没有放松看管他,看来现在只能由地下转为公开了。
却说肖璞堂得知古岩执意出家,他感到此事关系重大,当天就修书一封交给随行家仆,嘱他务须快马加鞭赶往泉州。此次庙会共有七天时间,散会后肖璞堂借口身体不适,又在山上多待了几天。
古岩心里明白,叔叔是在有意拖延时间。至于他为何不急于回去,古岩估计与叔叔写给父亲的那封信有一定关系。
肖璞堂一行离开南岳后在路上走走停停,古岩这时已经明白,叔叔这样磨蹭是在等父亲从泉州回来。
古岩回到家时,已是九月上旬,他的估计没有错,叔叔果然是在等父亲。他们到家的第二天,肖玉堂一行就骑着马回来了。
这次见面,古岩觉得父亲老了不少,这也许是远道归来的原因。肖玉堂没有和古岩说太多的话,要说的话肖璞堂在信上都说了。等到他歇气过来才对儿子说:“古岩,你过了溺冠之礼,是大人了,今后的路如何走,为父本无权干涉,只是解铃还需系铃人,你早年还留了一些事情你要有个妥善安置。”
“你是说那两门亲吧?”父亲一提起,古岩心里就明白。
肖玉堂点头:“难为你还记得。”
古岩道:“这方面的事情,还望父亲作主。孩儿反正是铁了心要出家。”
肖玉堂道:“你出家我不反对,但你不能为难我。田、谭两家都是诗书之家,古人云‘一妻不事二夫’,你总不至至退婚,教人家颜面扫尽吧?古岩啊,这个忙为父帮不了你!”
古岩也感到为难,他看着父亲,很久才说:“爹,你说这事该怎么办?”
肖玉堂道:“如果你实在想不出办法来,依父之见,不如先完婚,等到一年之后再出家也不为晚,你自已认为呢?”
古岩心里明白这是父亲有意给他出难题,目的还是不让他出家。(欲知古岩是否答应了成婚一事,请打开下面的专栏链接,见证高僧的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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