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世纪70-80年代,为应对日本半导体企业的崛起,美国政府牵头仙童公司,组建了一个可以与日本电子产业相抗衡的企业联盟—SIA(美国半导体协会)。
该协会的成立极大的打击了日企进入美国市场的积极性,并通过关税壁垒、反倾销调查等措施,从根本上瓦解了日本在半导体、芯片等领域的优势,从而一举奠定了美国在信息行业的主导型地位。
随着拜登的上任,将采用不同于特朗普“明牌硬刚”的软性制华手段。
而当初美国之所以能对日企赶尽杀绝而无所顾忌,只因掌控了日本的命门:日本在政治和军事等领域完全依附于美国,前者无话语权。但美国将这种拙劣的伎俩复制到中国身上,恐看低了竞争对手、高看了自己。
中国无论是经济体量还是世界影响力岂非昔日的日本可比,况且现今的中方在局部事务合作方面,更有和美国有一较高低的资本。华盛顿一次地拿所谓的“中国威胁论”说事,只能让自己陷入无底线的对抗的死胡同而无法自拔。
近日,美国助理国务卿面对中国的崛起忧心忡忡地道:华盛顿有必要建立一个可以整合供应链、工业产能和进口依赖性信息的办公室。中美贸易战以及疫情在美国的失控,都揭示了华盛顿体制和应对措施等弱点。
美国无法平衡国家和市场之间的关系,仅凭所谓的市场力量,无法消除社会的不平等、维持经济增长,并保证国家的安全,更重要的是它无法保持与中国优势企业的竞争力。
拜登团队已多次表态:将构筑深层次的联盟体系,应对中国崛起。
单从政治层面讲,其操作难度将大大降低。这样方便凝聚各行业“翘楚”的同时,有机会重新塑造美国的团结形象。但白宫的政客更须认清一个现实:美国早已经“空心化”,所谓的信息联盟的建立应立足于强大的传统制造业的基础之上的说法根本站不住脚跟。
时下的美国东西部经济发展非常的不均衡:阿巴拉契亚到密西西比河等中部地区甚至出现了“铁锈带”,美国富人与穷人的贫富差日益加深,并进一步导致了阶层的撕裂。美联储提供的数据显示:仅2020年,美国就有数百万的中小企业破产,间接造成了4000万多人相继失业。
这种情况下,拜登依然念念不忘对抗中国,只能说美国政商精英试图用反华掩盖自身的诸多问题,或是干脆将自身的去工业化与中国强行关联。美国主流媒体就声称:如果不能阻止中方崛起,华盛顿很有可能沦落成一个“去工业化的英语版拉丁美洲共和国”。
问题是,美国已经丧失了自我革新的关键机会,尤其在疫情的制约下,这种重塑力量的想法更加的难以实现。
此前有西方学者分析称,到2028年中国将超越美国成为世界最大的经济体,这比之前的预计来得更早。
换言之,美国的衰落应是历史的趋势,而中国只是恰巧把握住了时机罢了,这应不能怪任何人。如果说疫情是一场战争,美国似已经全面落败,但击败美国的并非中国,而是美国自己的种种问题。
而面对美国的强势打压,中方采取了折衷的应对措施:即不与美国硬碰硬,而是通过与美国优势企业合作的方式,化解美国的立体封锁。众人熟知的特斯拉与中方的深度合作,便是这一思想的集中体现。
2020年,科技巨头特斯拉向全球供应了上百万辆新能源汽车,仅中国一家就消化了40多万辆,约占特斯拉出货量的一半。同时上海地方政府在人员交流、技术引进方面给予了特斯拉足够的支持。这使得特斯拉创始人—马斯克面对特朗普政府的反华策略,出现了摇摆的倾向。
举这个例子只想说明一个道理:美国与中方有可能成为真正意义上的经贸合作伙伴,虽然华盛顿心里有一万个不服,但它架不住时代洪流的裹挟。美国应认清合则两利,斗则两败理论的本质。与中方进行死磕,只能让美国的实力进一步受损。
还是那句话,与中方进行平等的对话,丢掉高人一等的姿态,放弃冷战的固有思维,方是拯救美国自身的不二法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