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者按
几大互联网平台看似分庭抗礼,实则暗潮涌动。
2月,头条系异军突起,风头一时无两,三足鼎立的平台格局面临挑战。优酷看似低调却背靠阿里,不疾不徐;腾讯稳扎稳打,大揽重磅独播;“白手起家,不搞副业”的爱奇艺刚刚扛过“被做空”风波。面对来势汹汹的“第四者”,纳新各出奇招,版权怒砸真金,自制加速超车,蛋糕还能不能做得更大?哪家能吃到最多?2020“宅经济”催生出的网络内容会更新鲜,还是为了投喂的反刍?
在比新比奇、不得不迅速成长的大环境下,国内几大视频平台在发展中也必然充斥着诸多有心无力的困境,从各家内部到整个行业,隐性和显性的弊病仍需要不断被“治愈”。
同时,国外视频平台巨头,无论是早已打下江湖的YouTube,还是近些年以颠覆电影传统播放方式之姿崛起的Netflix,以及传统内容制造商不愿退出历史舞台而成立的HULU等,都殊途同归地为了行业分羹而拼尽全力。在这其中,它们的有益探索势必会成为国内平台的参照系,以及未来的嬗变可能。
在这样的情况下,烹小鲜(pengxx01)认为有必要对各大视频平台进行一次完整的“透析”,所以深鲜企划·「起底」视频平台专题,旨在使行业对整个互联网影视加深了解,同时,国内视频平台互为镜子,良性赶超,国外他山之石,促进国内平台发展。
平台发展了,中国影视内容的互联网赛道才能更坚实、更宽广。
专题的第三篇,我们将通过视频平台的自制综艺历程,分析对比爱奇艺、优酷、腾讯、芒果tv在网综领域的优劣势与发展前景。本篇为下半部分。
皇图霸业谈笑中,只叹江湖几人回。 在《爱优腾芒自制综艺「四国杀」(上)》中,烹小鲜(pengxx01)盘点了视频平台自制综艺从2012年到2016年的探索与积累。 至2016年,经过各式各样的学习与尝试,各家视频平台已不再是初出茅庐的综艺新丁,彼此都有了一定量级的系列代表作。 这阶段,爱奇艺成功推出了《坑王驾到》《奇葩说》《爱上超模》《偶滴歌神啊》《大学生来了》系列,是为原创综艺在播最多的平台;曾经的霸主优酷被阿里收购,在《侣行》《我是传奇》《晓说》完结后,还手握着《火星情报局》这张王牌;腾讯除了在《拜托了冰箱》中与大家谈论美食,也在《我们15个》中呈现素人的山顶实验生活;芒果TV的《明星大侦探》第一季大受欢迎,正在筹备第二季。 由于互联网的发展,大众媒介的转换,平台在内容方面的发力,国内的自制网综在此时达到了质量和数量的双重提升。然而,也正因如此,观众的选择更多,对综艺品质的标准更高,市场的竞争也就愈发激烈。 山雨欲来风满楼,各家视频平台心知肚明,这时候的网综市场表面上蓬勃繁荣,实际底下暗潮汹涌。如果不极速前进,很快会被观众抛弃。因此,在新一轮更猛烈的厮杀下,2017年后,视频平台的自制综艺迎来了高速发展期。
经过2016年的介质变革,进入2017年和2018年,头部网综无论在制作班底还是投资规模上,都在大幅超越台综。而有了平台资金和资源的大力支持,节目的整体把控和内容策划就显得尤为重要。 这方面,转移战场的金牌制作人发挥了很大的作用,前浙江卫视任职节目中心副主任、现爱奇艺高级副总裁陈伟即是其中一位。在那时,陈伟已从浙江卫视离开,加入爱奇艺两年,制作出了《偶滴歌神啊》《大学生来了》两档综艺。在这个过程中,陈伟逐渐摸清了网络用户的口味,并且酝酿出一个大计划:他要打造出一款前所未有的爆款网综。
在陈伟看来,想要打造出爆款,必须先明确综艺的产品属性,满足用户的需求和相关产业链的利益。然后把整个产业的最大资源放到最精准的一个表达口上,锁定头部用户。 那么谁是头部用户,头部用户又喜欢什么呢? 不言而喻,对于网生内容而言,“得00后者得天下”。在科技与经济发展的当下,这批年轻人注重表达个性,偏爱小众文化。同时,个性态度也是大众个性所具备的,具备很强的传播能量。 因此,陈伟团队选择了小众文化中最张扬个性的说唱文化,大胆配以明星嘉宾都未知流程的颠覆性玩法,在现场安置了近100台摄像机,以确保记录最真实的现场效果。 如他所料,《中国有嘻哈》不负爱奇艺的2亿投资,成为了具有时代意义的爆款,冲破了国内网综的天花板。不过,没有任何事情是完美的,在很多观众看来,《中国有嘻哈》过分追求于节目的戏剧性,为了制造悬念,会采用一些“嫁接式”的剪辑。弹幕称之为“孤儿剪辑”。 发展到节目中后期,“孤儿剪辑”的概念已不仅是吐槽剪辑师,还包含了观众对于喜爱选手未能晋级的不满情绪,变成了全网热词。当然,这也侧面认证了节目的热度。 同理,在《中国有嘻哈》播出一年后,爱奇艺的另一档爆款综艺同样遭此待遇,也就不足为奇了。这档剪辑方式与《中国有嘻哈》一脉相承的节目叫作《偶像练习生》。其总制片人是比陈伟更早进入爱奇艺的姜滨。 与陈伟一样,姜滨曾就职于电视台,现任爱奇艺副总裁、节目开发中心总经理,《爱上超模》《姐姐好饿》系列就是由他主导的综艺。随着前两档节目陆续迎来收官,姜滨也在积极寻找网综的新突破,并着眼于海外,寻找值得借鉴的对象。这个时候,2016年1月韩国播出的《PRODUCE 101》映入进其眼帘。
于是姜滨及其团队借鉴《PRODUCE 101》的赛制,进行本土化的改良,打造出竞选男团的节目《偶像练习生》。节目在2018年1月播出,瞬间点燃了亿万少女的热情,直接让“偶像经纪”从海外转向了内娱。 其实观察自制网综的制作史,《偶像练习生》并不是首批出品的偶像选秀节目。除了首档音乐类真人秀《我是传奇》,优酷还曾在此之前推出过《国民美少女》《超次元偶像》与《美少年学社》,而腾讯亦播出过《触不到的TA》,但是几档节目的热度未尽如人意。 对比《中国有嘻哈》和《偶像练习生》,可以发现,两档节目的价值远远不只是对网综领域和平台的贡献,更波及至整个文娱产业。 首先从网综角度看,《中国有嘻哈》开启了小众文化的“出圈”通道,《偶像练习生》拓展了竞演形式,二者的内容和赛制均极大启发了业内从业者;其次从平台角度看,幕后团队同期制作了更多衍生综艺,既能丰富内容,也有助于实现用户分级;第三从艺人培养的角度看,节目捧出了GAI、蔡徐坤、孟美岐等众多新晋“流量”。
有爆款自然有跟风,有跟风就会引发题材的“撞车”。在《偶像练习生》播出后的次月,一场“街舞大战”吸引了无数网友的眼球。由于《中国有嘻哈》大火,视频平台再度将网综的品类锁定到Hip-Hop文化,这次在爱奇艺之外,入局的还有优酷。 2018年2月,有优酷出品,灿星文化承制的《这!就是街舞》优先开播,欲走“先发制人”的路线。而爱奇艺的《热血街舞团》则定档于同年3月,幕后团队为《中国有嘻哈》的原班人马。
值得一提的是,《中国有嘻哈》和《热血街舞团》的总导演车澈在加入爱奇艺之前,正是就职于灿星文化。爱奇艺和优酷的“街舞”PK,也是车澈和老东家的正面“对打”。 按照推测,凭借《中国有嘻哈》的制作经验,爱奇艺的《热血街舞团》应该更有优势。结果却出人意料,在两边选手实力相近的情况下,《这!就是街舞》大获全胜。 根据当时的报道显示,究其原因,第一是《这!就是街舞》的艺术总监方俊早年曾制作过《中国好舞蹈》《舞林大会》等舞蹈类的节目,与街舞圈的大神有过交集;第二是《这!就是街舞》的制作方足够真诚,在普遍不被看好的前提下,打动了一些具有话语权和带动性的舞者;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节目的赛制注重展现街舞,给予了舞者高度的发挥空间。 还有,凭着自身过硬的实力与质量,《这!就是街舞》在播出期间,被海外十多个国家买下了版权,让国产综艺成功“出海”,起到了原创文化输出的作用。 就此,《这!就是街舞》实现了中开高走,节目获得了口碑与热度双丰收,顺利“出圈”,成为了优酷隶属于阿里之后的首个爆款综艺。并且让优酷以其为开头,针对不同的内容品类,制作出《这!就是》系列网综。 虽然“街舞”大战告一段落,但是爱奇艺与优酷的同题对垒仍在继续。这边爱奇艺在2018年3月上线《机器人争霸》,那边优酷就在2018年4月播出《这!就是机甲》。这边爱奇艺有《奇妙的餐厅》,那边优酷就有《奇妙的食光》等。平台激战正酣,观众不亦乐乎。
与此同时,腾讯也搅入了战场。和爱奇艺一样,腾讯也看到《PRODUCE 101》价值,其“短平快”的直接从韩国制作方购买了版权,于2018年4月推出了女生版的选秀《创造101》。果不其然,不仅热度爆表,还推出王菊、杨超越这样富有争议的艺人。 而在超级网综和几档热门的对垒节目之外,2017年至2018年间,爱优腾一样在积极研发其他类型的综艺。 脱口秀类型是腾讯继《拜托了,冰箱》之后,继续着力打造的重点品牌,在这个时段的头一年,连续上线了《吐槽大会》《脱口秀大会》和《脑力男人时代》三档节目。 其中,以艺人“自黑”为噱头的《吐槽大会》最受欢迎,成为腾讯的另一档王牌综艺。而主打“素人VS明星”的《脱口秀大会》则为《吐槽大会》的原本人马,热度次之。 体育类是两大平台关注的领域,优酷延续《这!就是》系列的风格,网络篮球人才,在2018年8月上线了《这!就是灌篮》。腾讯结合体育部门,联合京东,制作出文体跨界的《超新星全运会》,节目于2018年11月正式开播。
音乐类依然是网综布局的重点,腾讯连着两年重点推出了歌唱类的选秀《明日之子》,且于12月1日上线了电子音乐竞技节目《即刻电音》;爱奇艺的姜滨团队则在《偶像练习生》之后,接着借鉴海外的打歌节目,在2018年9月推出了《中国音乐公告牌》。 此外在2018年,还有芒果TV在6月打造的少儿类综艺《童言有计》,腾讯在9月推出的人生探索类综艺《奇遇人生》,以及10月的读书类综艺《一本好书》和美妆类的《Beauty小姐》;爱奇艺在11月播放的文化竞演类综艺《国风美少年》,12月比照101赛制播放的演员评选类综艺《演员的品格》;优酷在11月上线的高能体验类综艺《挑战吧!太空》等等。 这期间,竞技类的快节奏网综如爆炸般出现,市场上屡见不鲜,可是与数量不成正比的是,爆款很少。与之对应的是,生活情感类的慢综艺正在悄悄地挤占市场份额。
提到生活情感类的慢综艺,必须说到湖南卫视,其在2017年播放的《亲爱的客栈》和《向往的生活》,引领了此类节目的风潮。而在网综制作的领域,湖南卫视旗下的芒果TV显然对此具备极大的优势。 2018年8月,芒果TV的自制综艺《妻子的浪漫旅行》正式上线,节目将视角对准夫妻关系。邀请四组明星夫妻,以隔空对话的形式,安排妻子团旅行,丈夫团观察,让彼此重新审视亲密关系,探寻婚姻的相处之道。目前,《妻子的浪漫旅行》第四季正在播出。
随着这档节目的热播,芒果TV也在爱优腾厮杀之外,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市场蛋糕。其没有去分割三大视频平台的年轻用户,而是锁定以夫妻为核心的家庭用户,继续深耕能引发他们共鸣的生活情感类综艺。 进入2019年,芒果TV在生活情感类综艺的打造上愈发得心应手,分别在1月和5月上线了讲述婆媳关系的《我最爱的女人们》(后更名《婆婆和妈妈》)、观察子女恋爱的《女儿们的恋爱》。 两档节目的模式和《妻子的浪漫旅行》很相似,都是邀请明星家庭参与,作为观众的观察对象。一方面激起观众对于明星的好奇心,另一方面用呈现明星家庭琐事的方式,让观众有了代入感。 另外,芒果TV也在努力尝试其他类型的综艺,比如2019年8月的健身类节目《哎呀,好身材》、2019年10月上线的竖屏综艺《奇怪的同学》和2019年11月播出的旅行类综艺《小小的追球》。 同样在2018到2019年间,三大平台为了内容的多样性和寻找增量用户,也在布局此类综艺。在此期间的前段,腾讯播出了明星观察素人情感的《心动的信号》,爱奇艺自《姐姐好饿》系列后,再度和小S合作,上线了经营类的《小姐姐的花店》等等。
后半段,爱奇艺先后上线了社交观察类综艺《喜欢你我也是》、引进海外版权的《做家务的男人》;腾讯则推出了明星助力普通人结婚的《亲爱的,结婚吧》,与芒果TV“撞题”的《女儿们的男朋友》,以及紧跟时事的二胎观察类综艺《我们长大了》。 而在生活情感类之外的其他类型的综艺上,三大平台呈现“多点开花”的状态,其中以腾讯最为多元化,平台与大S、小S、范晓萱、阿雅共同打造了旅行类的综艺《我们是真正的朋友》,围绕电竞主题制作了《终极高手》,以职场为主题策划了《令人心动的offer》,关注女性情感与生活的《女人30+》等。 这里面,最受关注的第一是内娱职场类的《我和我的经纪人》,节目让知名经纪人杨天真走到台前,展示了内娱工作的真实状态;第二是体育竞技类的《我要打篮球》。据了解,两档节目均为日月星光传媒承制,此前,该团队曾与优酷合作过《这!就是灌篮》,后者在次年制作第二季的时候,更换了承制方。 横向对比所有类型的综艺,无论其他类型的热度如何,音乐类始终经久不衰,此类型是人类娱乐需求的最大品类。所以,爱优腾未放弃在音乐类型上的继续创新,并且继续陷入“同题对垒”的战局。
这边看爱奇艺,2019年4月,《中国有嘻哈》的原班人马以原创音乐为主题,打造了《我是唱作人》系列, 又在5月,网络知名乐队推出了《乐队的夏天》;那边看优酷,2019年3月的《这!就是原创》和8月的《一起乐队吧》,很明显属于一样的题材。另外,优酷还在2019年上线了原创的选秀节目《以团之名》,但是未有水花。 当然,“同题对垒”的不只有音乐类,还有表演经纪类,腾讯在2019年10月上线了重金邀请陈凯歌、李少红、赵薇和郭敬明打造的《演员请就位》,优酷在2019年11月播出了由于正主导的《演技派》。 整体来看,相较于腾讯的类型多样化,爱奇艺和优酷还是更注重品牌IP综艺的衍生,不过在小众类型上,爱奇艺也有时尚类《潮流合伙人》这样的高热度节目。并且旅行类的《青春的花路》和《漫游全世界》同样具有一定的体量。
近几年,除了《坑王驾到》《奇葩说》《吐槽大会》《拜托了冰箱》等长寿型的脱口秀,爱优腾芒也各自打造出了大投资的头部品牌IP综艺,并且都在持续推出续集以及相关的衍生综艺。 随着《中国有嘻哈》一飞冲天,爱奇艺连续在后两年播出了《中国新说唱》和《中国新说唱2019》,今年将播出《中国新说唱2020》,而在《偶像练习生》大爆之后,也先后上线了《青春有你》和《青春有你2》。 优酷的《这!就是街舞》今年将播出第三季,腾讯在《创造101》之后,也播出了《创造营2019》和《创造营2019》。芒果TV的《明星大侦探》系列自2016年后,每年都会与观众见面。
若想品牌IP综艺保持长寿,那就必须在原有优势的基础上,不断创新给予观众新鲜感,使得“出圈”的范围再扩大。 对此,芒果TV的《明星大侦探》有着宣传渠道的属性,可以保证常看常新。其实相较于品牌IP的打造,芒果TV更看重类型IP的深耕,分别在2020年2月和3月上线了生活情感类的两档综艺《朋友请听好》和《婚前21天》。 而主打竞技类的优爱腾综艺,由于选手已经固定,则需要一定的策略。从节目主体的角度看,每个IP在制作续集的时候,都会适当调整赛制。不过调整的比例大小,各家平台有自己的把控。 对比而言,爱奇艺和优酷针对《中国新说唱》《青春有你》《这!就是街舞》系列属于微调,腾讯针对《创造营2020》则属于“大改”。 首先看小众文化的品牌IP综艺,《中国有嘻哈》系列在每年展示的核心并不同。基于文化传播的规律,第一年传递新鲜感,第二年向大众化引导,第三年回归文化更深的精神。所有赛制的调整都是服务于当季节目最根本的立足点,并加以戏剧化的辅助。同理还有《这!就是街舞》系列。 其次看“101系”的选秀,同为女生版的节目,爱奇艺的《青春有你2》吸取了前两季节目的经验,在群像刻画上颇有功力,同时保留了系列的养成、励志、追梦的情感内核。
而《创造营2020》没有选择“101系”的团体初评级和A到F班的设定,而是开场就用自荐和BATTLE的形式,去增进的节目感。此举确实为大胆创新,不过在很多网友看来,失去了“101系”节目最核心的魅力,让更多的选手没有被看到。 再从用户分级的角度看,各家平台在VIP加长内容外,也会为品牌IP综艺和其他头部综艺制作衍生节目。这些衍生综艺既能紧密黏住忠实用户,也能培养潜度用户逐渐变为深度用户。 比如《中国新说唱》衍生的《陪你看说唱》《新说唱宝藏BOT》,《这!就是街舞》衍生的《这!就是舞者》,《偶像练习生》《青春有你》《创造101》《创造营2019》的纪录片和团综等。其他综艺的衍生节目还有《开饭啦!唱作人》《下班啦!合伙人》等。 为了进一步巩固品牌IP优势和在垂直领域拓展内容的丰富性,平台在衍生综艺上也愈发下功夫。最为典型的即是《青春有你2》的衍生综艺《青春加点戏》,节目一改传统的纪录片、访谈、花絮等形式,而是直接让选手穿上不同时代的服饰,去演绎微剧集。
显而易见,品牌IP综艺是各大平台的“镇台之宝”,每年平台都会投入大量的人力和物力去运营这些项目,以提高用户粘性、带动商务合作。品牌IP综艺的成与败决定着平台在当季甚至是当年的竞争力。 除了爱优腾“老三家”今年的芒果TV也开始积极入局选秀节目市场,其在6月12日中午12:00悄然上线了万众期待的《乘风破浪的姐姐》,在未官宣定档的情况下,节目播放不到12小时,播放量已破亿。目前看,比起年轻活力的训练生,出道已久的女星们也非常有市场。芒果TV能否借此节目再上一层,还要看《乘风破浪的姐姐》后续播出情况。
2020年已将要过半,在Q1中,由于疫情的影响,各大平台都在录制“云综艺”,推广“宅文化”。在Q2,随着行业逐渐复工,平台的头部综艺也陆续进入了排播日程。目前看,凭借《青春有你2》的播出,爱奇艺在爱优腾芒上半年的比拼中,暂时领先。 鉴于优酷的《这!就是街舞》第三季即将来袭,爱奇艺的领先位置能否保持还是未知数。此外,优酷今年还有唯一的男生版选秀综艺《少年之名》待播,同样不可小觑。而腾讯除了《创造营2020》,下半年也还会有头部综艺推出,这些都让今年的网综竞争结果充满悬念。 通过整理四大平台的自制网综史,能够看出综艺江湖的竞争充满着普世性生存法则。后台较弱的平台必须靠着自己的耕耘,不断走在行业前面,才能有立足之地。而后台较强的平台不缺资金和资源,可以借助更多同系产品实现铺天盖地的宣传和精准的投放。 不过无论后台如何,观众的眼睛是雪亮的,英雄不问出处,只有在内容上持续推出精品,平台的发展才会越来越好。非常期待爱优腾芒在下半年的自制网综,这四家的良性竞争,亦是国内综艺得以不断“进阶”的奠基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