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取决于个人成长,而不是生活年限。”
Cate Blanchett这样说过。
岁月于她而言不是“流逝”,更像是馈赠,
把美丽逐层添加,越发丰韵。
今天是她51岁的生日,我们借此来回顾
她“前半生”最美的50个造型和瞬间。
穿着波点衬衫的鬼马少女Blanchett此时从澳大利亚国家戏剧艺术学院毕业不过两年时间,还没开始拍电影,而是活跃在戏剧舞台,并在很短的时间里就获得了评论界和大众的注目。
28岁的Blanchett,仍是少女模样,清纯甜美。
1997年,她才开始演电影。在《旧欢如梦》里,她嫁为人妻。巧的是,也是这一年,现实中的她与制片人、编剧Andrew Upton结婚。
他们一年前结识于片场,起初两个人都不喜欢彼此,Upton觉得她太高冷,Blanchett觉得他太傲慢,后来在一场聚会上两个人玩着扑克游戏打破了偏见,又过了三周,Upton求婚,Blanchett就答应了。
让Blanchett声名大噪的代表作《伊丽莎白》,奥斯卡提名、金球奖最佳女主角都被她收入囊中。Blanchett穿着紧身胸衣,将“童贞女王”的悲情、牺牲与隐忍层层表现,该片的服装设计师Alexandra Byrne说:“很多女演员,她们多少会被衣服淹没。这很重要,让表演不被压倒,真正地穿上衣服并传达出去……Blanchett是非同寻常的。”
第一次现身威尼斯电影节的Blanchett,红毯就美到无可挑剔。虽然不是旗袍,但是花鸟牡丹的图案很有东方韵味,明明在电影里演的是铁血的英格兰女王,现实中却多了几分婉约曼妙。
第一次现身奥斯卡颁奖礼,Blanchett身穿Dior Couture,来自John Galliano的设计,背部的蜂鸟与花卉刺绣非常精巧,还有一点点透视感,轻巧又令人难忘。Casual的发型和妆容,只留红唇吸睛,一种毫不费力的美。
尽管闪耀了好莱坞的大银幕,但Blanchett没有放弃她对戏剧舞台的热爱。1999年,她在伦敦西区出演了David Hare的作品《Plenty》,在其中扮演主角Susan Traherne,一个在二战结束后无法适应战后生活的女人。照片中的Blanchett和导演Jonathan Kent正在剧场彩排。
“《伊丽莎白》之后,我有机会主演一些类似的角色和剧本,但我没有这样做。我只想做我感兴趣的事,所以演了一些其他女演员拒绝的角色,也许薪水没那么高,但我无意中为自己创造了一个空间,而不是进入舒适区。我进入电影界的时间很晚,当时每个人都在说我只剩5年时间,32岁女演员的生涯就会结束。但我来自剧院,我可以在舞台上做任何事。所以我觉得我创造了一个空间来探索,而不是被束缚在任何东西里。”
一个单纯开朗的富家女,没什么戒备心,轻易就陷入了爱情。30岁的Blanchett演起甜甜的角色,一样很有说服力,很动人。这张在剧院里看戏的侧影,让人恍惚间看到了好莱坞黄金时代女星的风韵。
转变来得如此之快——紧接着《天才瑞普利》,Blanchett在《纵情四海》中饰演了一个野心勃勃的俄罗斯裔舞蹈演员。碧眼红唇,精明势利,却也不失胆魄与仗义。
这期间接连几部电影,Blanchett都以复古造型出镜——如果你迷恋她的《卡罗尔》,就别错过这部《乱世有情天》,一部战争背景的“大女主”片。
“精灵女王”,对于很多喜爱Blanchett的影迷来说,这个角色是他们心中的白月光,圣洁,梦幻,仿佛世间真的存在这样的非人类物种。这个角色也伴随了Blanchett十三年——在后来的前传《霍比特人》系列里,她也继续出演精灵女王。
童年时代的Blanchett就很男孩子气,上女校的时候她很喜欢男装打扮,喜欢朋克和哥特风,还剃了光头。在《疾走天堂》里,我们终于看到了她完美的头部轮廓。
去年离世的德国摄影大师Peter Lindbergh曾在2003年为意大利版VOGUE 九月刊拍摄了一组Blanchett的黑白大片,名伶的不羁与迷离,表现力极强的Blanchett在摄影镜头前一如既往地富有戏剧张力。
“扮演凯瑟琳·赫本是我做过的最可怕的事,她太具标志性了,拥有那么多的影迷。”在导演老马丁的要求下,开拍前Blanchett看了15部凯瑟琳·赫本的电影,看了过去的采访和回忆录,学打高尔夫球和网球,甚至像赫本一样洗冷水澡。
摄影师Annie Leibovitz镜头下的明星总是格外地真实动人。这张照片里,35岁的Blanchett骑着单车,穿着帆布鞋,灿烂地大笑,像个青春期的淘气小子。
穿着Alexander McQueen,Blanchett第二次登上了英版VOGUE的封面。在这次的封面采访中,Blanchett被问起1999年第一次提名奥斯卡影后但落败的感受,她说:“我认为我没有赢真是太好了,我丈夫当时对我这么说,他说‘无限接近要比最终到达好得多,因为一旦到达,你所要做的就是离开。’”
穿着Valentino淡黄色的塔夫绸长裙,Blanchett赢下了自己的第一座小金人,她在凯瑟琳·赫本这个角色身上下的功夫总算有了回报,在台上讲获奖感言的时候,Blanchett特意感谢了导演老马丁,还开玩笑说:“希望我的儿子能跟你的女儿结婚。”
Blanchett再一次回归戏剧舞台,出演“现代戏剧之父”亨利克·易卜生1890年的作品的《Hedda Gabler》,塑造一个极具争议又现代的、有悲剧色彩的女性角色。Blanchett在采访中这样说过:“我最喜欢现场表演的地方是,门是关着的,灯是关着的,观众必须对舞台上发生的事情保持尊重。”
“我丈夫看到我打扮成Dylan的样子觉得很搞笑,我满脸胡茬的时候他不是很想亲吻我——这感觉有点怪!”这部不同寻常的Bob Dylan的传记电影找来了不同的演员饰演不同时期的他,这其中最让人惊叹的是雌雄同体、女扮男装的Blanchett。
Blanchett和Bob Dylan的对比
因为扮演Bob Dylan,Blanchett再一次获得了奥斯卡提名,她在红毯上身穿价值20万美元的Armani Privé礼裙,整条裙子都由施华洛世奇水晶组成。
2008年12月5日,Blanchett成为了第2376位留名好莱坞星光大道的人。导演斯皮尔伯格和大卫·芬奇都出席了她的留名仪式。女王真的很有排面。
无数人心中的爱情经典,一个从出生时为老头模样的男子渐渐回春,另一个则是如所有人一样渐渐老去的芭蕾女孩,他们在时光中短暂交汇,又不可避免地走向两个极端。Brad Pitt这样评价Blanchett:“舞者的角色非常适合她,因为她身上有着无可忽视的优雅。”
当时Blanchett即将年满40岁,这个数字对她来说有些敏感,因为她的父亲40岁时心脏病发作去世。在封面采访中她说:“过去有一个神圣的时期,哀悼是经历悲伤的必要部分;死亡不被认为是病态的或反社会的。但那已经完全消失了。现在我们都害怕衰老,害怕死亡。这部电影(《本杰明·巴顿奇事》)以死亡为主题,我希望人们可以充分地感受和宣泄情感。”
第三次登上英版VOGUE的封面,虽然封面平平无奇,但是这张内页颇受好评,也是难得看到Blanchett“萌萌哒”一面。
身穿Givenchy高定,设计来自Riccardao Tisci,是Blanchett自己非常喜欢的一套造型:“我简直不敢相信我在现实生活中可以看到这样的设计。”
这次的白色战袍依旧来自Givenchy by Riccardo Tisci ,一身纯白加金属肩饰,神圣高贵的精灵女王。
Jasmine这个角色对于Blanchett来说,像是一束光——拍摄前她准备离开悉尼剧院公司,不再担任艺术总监的职位(她和丈夫共同担任),但她不确定40多岁的自己回到大银幕之后,还有所谓的“电影事业”在等着她,“然而蓝色茉莉就这样落在了我的身上。”
凭借《蓝色茉莉》,Blanchett身穿Armani Privé第二次拿下金球影后,在台上致辞到一分半的时候,“Hurry up”的催促音乐响起,Blanchett开玩笑道:“有人能听到这个音乐吗?还是他们突然觉得你得加速说因为焦虑症发作了?”
终于,Blanchett成为了奥斯卡影后,身穿镶满价值10万美金施华洛世奇水晶的Armani Privé,她领奖时说:“对于我们这个行业里仍然愚蠢地坚持着以女性为中心的电影没人关注的观点,我想说不是这样的,观众会选择他们想看的,事实上,女性电影是赚钱的。”
《蓝色茉莉》的制作成本只有1800万美金,但最后全球票房近亿。在非商业电影里,这个数字是非常惊人的。
这一期L'Uomo Vogue以澳大利亚为主题,Blanchett作为最具影响力的澳洲人之一登上了封面。背头+西装,“魔王”的气势呼之欲出。
Blanchett、Emily Blunt、周迅,这三位实力女星的同框被人津津乐道了许久,穿着西装,戴着腕表,英气逼人。
虽然人在好莱坞,但Blanchett对澳洲的电影和戏剧行业一直在做着自己力所能及的贡献。这次的澳洲学院奖,她穿着一条Alexander McQueen的Kimono风格的礼裙出席。
万万没想到,被人人喊打了几百年之后,后妈居然在Blanchett这儿成功翻身,灰姑娘的剧照下无人赞美,倒是反派抢了主角光环,观众们被冲昏了头脑,大声疾呼:“继母你好坏,但求你来爱”。
就在影片上映前夕,Blanchett收养了一名女婴——她之前生的三个孩子都是男孩,终于迎来小女儿,开心自然不用说,只是“换尿布的时候我愣了一下,我该怎么做?”
每逢重大时刻,Blanchett基本都是选择Armani Privé作为战袍。这时Blanchett即将迎来自己46岁的生日,她说:“女演员的岁月就像狗年(dog years,狗的一年相当于人的好几年),这样算我起码有120岁了。”
终于等来了Blanchett主演的同性片,还是她最适合的50年代复古造型。看过的人达成一个共识:只要魔王想,直的弯的男的女的,她都可以把到。
要看一部爱情电影有多上头,就看看CP戏外有多火——因为《卡罗尔》,“魔兔”CP诞生了,戏里戏外都赏心悦目,火花四射,甚至有了Blanchett有过同性恋情的传闻。不过在戛纳Blanchett澄清了,并话锋一转,抛出了名句,“But in 2015, the point should be, 'Who cares?'”(都2015年了,重点难道不该是‘谁在乎’吗?)
红毯上相拥的魔兔,连背影都是风景。
红毯上的Blanchett总是很完美,曾有记者问她,总得这么光彩照人,难么?她的回答只有一个大写的“NO”。事实证明,穿着Derek Lam私服出街的Blanchett,在日常也一样没得挑。
2015年12月刊的W magazine,可以说是Blanchett拍摄过的最具艺术性和突破性的一组封面大片,她变身为安东尼·德·圣-埃克苏佩里笔下的“小王子”,将“The Art of Fashion”的主题演绎地淋漓尽致。
在谈论对“艺术”的理解时,Blanchett说:“艺术应该是一种挑衅,而不是一种教育。我敢肯定,毕加索的雕塑最初是不会被理解的。而且我一直觉得批评很有趣。像艺术一样,电影也不应该是绝对的,不应该屈服于‘正确意图’的市场调查。”
凭借《卡罗尔》,Blanchett第六次提名奥斯卡,虽然没能获奖,但是这身花卉点缀的Armani Privé礼裙是毫无疑问的红毯赢家。
“到了这个年纪,我会努力把我能做的做到最好。我不为别人穿衣,别人对美的看法我无法完全赞同,我只想自己感觉好。”
导演Del Kathryn Barton受到澳大利亚红背蜘蛛交配仪式启发,拍摄了这部超现实主义短片来传达女性力量,“女性力量的诗意是宇宙中固有的,甚至是基本的力量。”而Blanchett则用她极强的身体表现力饰演了一个人形蜘蛛。
Blanchett是第一个穿上Gucci 2017春夏系列的名人,在与造型师Elizabeth Stewart合作了十年之后,她们已经证明了谁是最好的红毯拍档。
“在数字时代,你会被放大审视,你的每一个毛孔都会被放大,但你必须忘掉,我就是,我觉得自己的皮肤状态很好……当你走在红毯上的时候,你必须学会让自己在这种环境里感到舒适。”
在这次拍摄中,Blanchett细数了自己的风格偶像:首先是David Bowie,毋庸置疑的天才,还有Annie Leibovitz,传奇摄影师,有着始终如一的个人风格,也是Blanchett的好友,她们之间合作过很多次;再有Stella McCartney,她对于时尚可持续发展的前瞻性很有挑战性;以及Giorgio Armani,把一生都投入到设计和艺术中。
首次担任戛纳评委会主席的Blanchett,在第一天评审团亮相的photocall环节选择了Stella McCartney的裸粉色西装。
在答记者问中Blanchett说:“这是一项巨大的责任,我们有九个人试图找到平衡并在艺术上达成共识,戛纳一直以来都是多元化的。”最后的金棕榈大奖给了是枝裕和的《小偷家族》,对于喜爱亚洲电影、又对家庭题材深有感触的Blanchett来说,这个结果也是意料之中。
正式踏上戛纳红毯,Blanchett选择了Givenchy 18春夏高定,蕾丝装饰的连身裤,干练高级。
《黑色党徒》首映,渐变彩虹裙依旧来自Givenchy 高定。即便是在黑白镜头下,礼裙的色彩过渡也十分和谐。
把最好的留在最后——闭幕式的压轴颁奖礼,主席Blanchett身穿Alexander McQueen现身,巨大的红色蝴蝶结装饰太抢眼了。
作为穿西装最好看的女人之一,在《瞒天过海:美人计》里Blanchett让所有人过足眼瘾,换了不下十身套装,但最让人疯狂心动的还是她换下机车服后,穿着这身亮片连体裤登场的瞬间,漫不经心地嚼着口香糖,秒杀一片。
难得Blanchett既不当评委,也不参赛,纯粹以美妆代言人的身份出席红毯,身穿Armani Privé走上《一个明星的诞生》首映红毯。
50岁的Blanchett“仙”起来依旧不在话下,她作为Giorgio Armani的嘉宾出席英国时尚大奖,又一次秒杀菲林。一个女人连她温柔的模样都能强大有力,这真的是历经岁月的沉淀才能释放的能量场。
这一年,Blanchett再次回归话剧舞台,在伦敦上演《When We Have Sufficiently Tortured Each Other》,演戏时间超过半生的她也有了疑虑:“当我穿着内衣登上台的时候,我心想,‘为什么?为什么我不在喂鸡或者读普鲁斯特?’”
不能停止创作,这也许是她拥有旺盛的艺术生命力的最好证明。
赶在疫情蔓延之前,Blanchett现身伦敦时装周Roksanda秀场,照片中的她正在和另一位“女魔头”Anna Wintour打招呼。从2000年开始,光是美版VOGUE的封面,Blanchett就登了五次,两位也算是旧识了。
文章最后,我们想分享Blanchett关于“变老”的一段话语:
“我认为,作为一个社会,我们需要摒弃“老年”的观念,我们不再去了解前几代人、不再跟他们同住,结果我们变得更加害怕衰老。你知道,我妈妈和祖母是多么的有趣,她们是多么的鲜活,我从小就很喜欢听她们讲故事。所以变老对我来说,从来都不是可怕的。”
是啊,我们无法在变老的路上停止,但我们可以发现并找到更多有趣的事情充盈自我,不再被年龄的数字所困扰,用智慧与才情,收获更多人生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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