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业不仅要有好的运气,还应该有大的格局和眼光。
错失了和摩拜的合并,是ofo最错误的决定之一。风口过后一地鸡毛,美团收购摩拜之后,摩拜继续良性发展。而ofo则在退款的泥潭里越陷越深。
2020年伊始,ofo运营主体再度新增9条被执行人信息,累计执行标的高达1009万元。当然,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止一次在ofo身上发生。有数据统计,过去的一年,ofo的运营主体东峡大通被列入执行人260余次,被列为失信被执行人44次。
一边是创业带来的风险,另一边是创业带来的荣光。
据相关信息显示,近期,北京拜克洛克技术服务有限公司也发生工商变更,创始人戴威悄然退出,不再担任执行董事、经理、法人。
面对市场的质疑,戴威没有选择回应,而是继续沉默着。
而按照目前ofo的退款进度,700多万的用户每天退款480人,退完所有的押金大概还需要14580多天,40年之久。
没人能等得了40年,甚至也很少有人为了199块钱等上40年。ofo就像一个庞大的怪胎,而怪胎背后是挪用用户押金的事实,更是公司信用的破产。
或许ofo也存在不了那么久。
时间回到2014年,当时共享经济的浪潮席卷了中国。
作为中国年轻创业者的典范,戴威带着团队从龙湖唐宁ONE小区起航,那些学生创业者以学校为试验田快速的寻找着自己的商业模式。
经过几个月的试运营,ofo的五位创始人一致认为公司需要更大的空间,于是他们搬去来一个复式的双层公寓。
2016年10月,一场网约车的“战争”刚落下帷幕。滴滴腾出手参加来ofo C1轮的投资,投资额度大概是几千万美元,当然这笔投资最后也给ofo的崩塌埋下轮伏笔。
没过多久,ofo又进行了C2轮投资,这轮投资滴滴背后的投资方也参与了,著名创投金沙江创投朱啸虎也入局了,此轮ofo融资额为1.3亿美元。
融资完成之后,ofo搬家至互联网金融中心,但公司发展实在太快,从国内到国外,ofo和摩拜就像插上了翅膀,短暂过渡两个月后,ofo又搬进了理想国际大厦。
在理想国际大厦的日子是ofo最荣光的日子,一年时间里ofo租下大厦的整整四层,融资超过11.5亿美元。
戴威在这里提出了要超越谷歌,当时每位员工的办公配置都超过了2000元,食堂参照的是谷歌的标准,高管的年终奖是一辆特斯拉。
2017年10月,戴威以35亿元的身价登上了胡润百富榜,作为第一个白手起家登上此榜的90后,戴威赢得了鲜花和掌声。
然而,让戴威们始料不及的是中国融资环境的变化。当时金沙江创投的朱啸虎就提议过ofo和摩拜进行合并。
但是在风口上的两家公司谁都没有这样的意愿,ofo的戴威一度态度非常强硬,甚至拒绝和投资人进行沟通。在多方努力失败之后,朱啸虎选择清空了手中ofo的股票。不得不说,朱啸虎这步走得非常正确,而他可能也成为ofo唯一一个安全退出的投资人了。
2018年,暴风中的ofo搬回互联网金融中心,而戴威还是没能认清现实,后来他拒绝了滴滴收购的提议,甚至还和滴滴派遣来ofo的管理者起了直接冲突。同年底,ofo爆发了退押金危机,ofo正式走向了暴风的中心。
2019年1月,ofo的众位合伙人开始陆陆续续退出公司管理层,ofo行走在退与进的边缘,而戴威本人也被列入了执行名单。
在戴威公开露面的最后一个年会上,他说:就算是跪着也要走到最后。
一年以后,戴威悄然退出。而用户退押金的难度越来越大,为了留住这部分用户,ofo玩起了各种套路,包括各种“返钱”和“金币”,且按照ofo的返现规则,用户想要拿回199元押金消费甚至要达到几千上万。
如今,ofo的办公地址已成了迷局。谁能为ofo的用户负责也成了迷局。至于ofo为什么还不倒闭,这里面牵扯的问题可能比较多。